龙像的右眼――流星的杰国之旅（5）
作者：银色的流星
五 沙漠魔法师
从卡拉尔村往南，是荒凉的大沙漠。这才是传统意义上的杰彭，沙漠之国。300年前的魔法之秋大战之后，大陆中部一群彪悍的武士离开满目创痍的家乡，穿越大沙漠，打败了南方的野蛮部落，在荒漠和鲜血上建立起自己的国家。以蝎子为标志的杰彭信仰力量和勇气，蔑视教条和虚伪的道义。凡是与之为敌的对手，都将遭到蝎刺般延绵不断的的剧痛和创伤。
DARKU明显不太适应炎热的南方气候，整整一个下午都处于头晕脑涨的状态下。火辣辣的阳光从毫无遮挡的天空上面射来，把我们的铠甲烤得滚烫。为了不被做熟，我们脱去铠甲换上布衣，却又浑身粘汗，恨不能伸手去搓。地面布满龟裂，又硬又烫，睬上去痛苦万分，不要说坐下休息。杰国的战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，于是有了今天的席卷大陆之势。
本来是平坦的戈壁滩，作为一年多来战争的见证，远远近近分布着大量的墓碑。有的已经接近坍塌，有的却是崭新。我们在其间艰难地寻找道路。
接近傍晚，天空开始变暗。落日已经接触了地平线，两只老鹰在它上方盘旋。
我们所走的沿着沙漠边缘的一条石路，是通往泰能最近的道路。按目前的速度，明天清晨就可以到达泰能，应该来得及。
途中我们看见一座石像，背上伸展出两片肉翅的龙人手执着三叉戟，神情十分严肃。这是龙族统治时期的遗物，三百年的岁月已经将它刷得漆黑而且暗淡，如同现今的人们对传说中龙族的认识。两只骄傲的鸟停在龙像头上，一团鸟粪涂抹进了凹进的右眼。虽然它俩的寿命不及龙的皮屑，此刻却能够尽情地目空一切，侧头睥睨没一个过路者。
这些龙像的眼睛，原本都是镶嵌了宝石的；随龙像等级和所处场合的不同，镶嵌的宝石也不尽相同。象这种放置在野外的石像，有作为路标的功能，所以大都嵌反光的石头，如水晶，月辉之类；而神殿里的龙像则须镶钻石或者翡翠了。如今，野外的龙眼早已被人挖去，取而代之的是黑洞洞的窟窿，以及里面的鸟粪。
太阳落下去时是6点左右；又过了片刻，四周一下就暗下来，仿佛有人往天空泼了一盆黑水。不一会，地面开始变凉。我们俩用手试了试，大喜过望，顾不得摔疼**，听铃镗琅地坐在地上，拔出面包填肚子。
DARKU说：“银色，你们伊斯的面包太难吃了！”
“哦，对不起罗。其实你的咸肉，味道也不太正宗呢！”
“你一个人跑到泰能去，究竟有什么事情呢？”
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……”我还没说完，夜色里红光闪动，一团火球突然飞来，正打中DARKU手里的面包。
我的拜国朋友猛地跳起来，满面胡茬暴张，大脸通红，双目怒睁。然而他并没有叫喊出声，而是警惕地观察四周。
大约在50码远处，一位法师正在向空中不停地发射火球，准星很混乱，可以说是四面八方乱打。阵阵火光映红他年轻瘦削的脸，紧张的目光跟随着一道道划破夜空的红色轨迹，对我们却毫无觉察。
DARKU回过头看我，露出了“难以理解”的表情。我耸耸肩，指指他的右手。虽然刚刚把它讥为难吃，当DARKU看见手里的面包已经因为火焰变成了一块焦碳的时候，仍然马上变得愤怒异常。他抽出长剑，掂了掂，立刻象狮子一样迅猛而安静地扑了过去。
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，我连跟上他都没有作到更不要说阻止。只见黑暗里寒光一闪，接着便是魔法师嘶哑而震惊的惨叫声。听在耳里我心中大慰，至少这说明不幸的误伤者没有被一剑毙命。
“……啊，啊……”等我赶到时，年轻法师已经坐倒在地上，肩膀流着血瞪大双眼盯视我俩。因为长期注视火光，他的眼睛尚未适应黑暗。而我们则可以清楚的打量他。从简朴的长袍，以及他使用魔法的威力，可以看出这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中级法师。
DARKU把面包伸到他面前（如果还能称之为面包的话），说：“你打到我了，混蛋！看看！”
法师上下扫视DARKU，从脸孔到穿着，到手中的武器，突然一声低吼：“拜狗！”
他挣扎着跳起来，尽可能地远离我们，同时拿出飞镖。
DARKU取下盾牌，一面轻易地防御飞来的缚皮短棍，一面以无可奈何的眼神看我。我耸耸肩，念动了咒语。法师看见我身上泛出的蓝光，眼睛里的绝望更加深了一层，但是手里的飞镖并没有减慢，脚下也没有逃跑的意思。
我突然想起过去的事情，在我还是武技长，奔走于塞多拉斯的洞穴之内时，有一天突然听见外面一片嘈杂。跑出去一看，两个杰彭斗士站在我们的人中间，周围倒下了很多同胞的尸体。那时只觉得头里面血往上冲，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。我的攻击被轻易地架住，对方鄙夷地哼了一声，回了一剑。我马上明白自己的性命难保。光是一击我的双臂都麻木了，而且肩上已经打开极深的伤口。尽管如此，仍然绝望地挥动着剑，脑中空白一片。不到3招我已经失去了感觉，意识模模糊糊地飘在半空。直到随着剧痛，被牧师唤回了生命，才打听到敌人已经辱骂一番，扬长而去了。
如今事情完全颠倒，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外国战士站在杰彭的土地上，年轻的法师虽然觉悟了自己的命运，仍然不断地作出近乎无效的攻击。我的治疗圣言降临在他身上，DARKU呵呵一笑。法师疑惑地停止了投掷，但仍然没有放下警惕。
突然半空中穿来一声鹰啸，劲风袭来，一头老鹰直罩法师头顶。幸好他反应敏捷，就地打滚，避开了猛禽的俯冲。
鹰，法师打的原来是鹰。
DARKU晃晃脑袋，走上前去，示意法师躲在他身后。后者先是迅速地躲避了一下，然后慢慢照办了。强壮的家将昂首立在半蹲的年轻人前面，形成巨大的对比。
DARKU的眼睛一直跟住老鹰，手里口里也都没闲，右手掂着剑，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咸肉，撕咬，用力地咀嚼。老鹰绕了一圈俯冲下来，越来越近。到了跟前，DARKU一扬手把肉抛给我，往前一个跨步，剑就抡了出去。老鹰发声啸，侧身飞开了，DARKU则一头扑倒在地上。
壮汉扭动了两下，骂骂咧咧地爬起来：“他奶奶的，劲使大了。呸呸，根本用不着的。肉拿来，大爷要吃。”
远处空中，那鹰哀叫一声，栽了下来。
这时，旁边传来女子的声音：“卡鲁，你在哪？回答我，卡鲁！”
年轻法师赶紧跑过去扶她。身穿紧身弓箭手服装的少女一手捂着眼睛，摸索而来。
“没事了，老鹰干掉了。”法师轻轻地说：“我已经给你施了治疗术，回去休息一晚就会好的。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象有别人在？好象有挥剑的声音。”
我说：“我们是过路客，小妹妹。天黑危险，你们快回去吧。”
法师扶着女孩，一手帮她拿着弓，念动了照明咒语。一团跳动的白光照亮了二人周围的道路。他转过头来，对DARKU说：“今天的事情，表示感谢。但方才的一剑，日后再做奉还。”
我和家将面面相觑。两个年轻人互相扶持，慢慢地走远了。
DARKU和我继续赶路。到了半夜，气温下降很厉害，我们的盔甲慢慢变得冰凉，两个大男人又不好象人家那样搂在一起走路，只好不断说话来转移注意。
“据我推测，那2人是朋友，一起出来修炼，弓箭手为了锻炼自己的箭术向鹰射击，结果遭反击伤了眼睛抖抖抖（冷得发抖），法师对她施加治疗，可是并鹰没有离开，魔法师不得不和鹰打抖抖，后来火团团打到了你。”
“傻子！他们肯定是姘头，傍晚出来野合，疲倦了，女的就仰面睡着，男的趴在她肚子上抖抖抖。那鹰以为女人是死的，就飞来啄她眼睛，然后就打罗起来抖抖。”
“DARKU……大概只有你才经常做这种事吧？！”
“傻瓜，难道你是童子吗？连这种事情抖抖都看不出来？你必然没有老婆。”
“……我是没有成家，你是经验丰富罗？
“咳，小意思。我有4个老婆抖抖。还有5个妹妹。”
“甘拜下风！我就一个妹妹。”
“看不出你小子一脸风流气，居然挺专一的抖抖。”
“晕哦，抖抖！那是我的亲妹妹呀。”
“你太菜了。”
“抖抖抖讲讲你4个老婆的事情吧，我实在很难想象啊！”
“一帮子烂事，没什么好讲的抖抖。说说你的妹妹啊！”
“家丑不可外扬。”
“怎么？怀上了？厉害。”
“滚！根本不是那种事，是巫师学校快毕不了业！”
“……不安心学的女人，肯定有韵事儿。”
“恰恰相反，她就是因为太正直，才得罪了一个混蛋。那个混蛋，可恨竟是她的导师。”
“原来是少女抗**，有意思，快讲快讲。”
“……和你这种人没法交流。”
我不再说话。
过了一会，DUARK：“冷死了！抖抖！快讲你妹妹的事。”
“我还是给你讲八星球的传说吧。没有文化是罪过。”
“我操！那种陈皮旧事有什么意思？你年纪轻轻死板要命！”
“我在牧师学校听过很多历史细节哦，很有意思的。”
“笨蛋，战士学什么魔法，听什么历史！整天坐在板凳上，浑身肉都软掉啦！给我讲你妹妹的事情！抖抖抖抖！”
“……你有什么企图？”
“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都没长吊！”
“绝对不会讲了。”
“银色老弟！我这辈子没求过人！和领主单挑我也不怕！抖抖抖！……可是拜托你给我讲啊……”
“……好吧。
“我的妹妹，从13岁就进入巴拉坦的牙之塔巫师学校，学习成为法师的基本知识，以及占星术的原理……”
（待续）
本文言论只代表发稿个人观点，17173.com提供参考!
从卡拉尔村往南，是荒凉的大沙漠。这才是传统意义上的杰彭，沙漠之国。300年前的魔法之秋大战之后，大陆中部一群彪悍的武士离开满目创痍的家乡，穿越大沙漠，打败了南方的野蛮部落，在荒漠和鲜血上建立起自己的国家。以蝎子为标志的杰彭信仰力量和勇气，蔑视教条和虚伪的道义。凡是与之为敌的对手，都将遭到蝎刺般延绵不断的的剧痛和创伤。
DARKU明显不太适应炎热的南方气候，整整一个下午都处于头晕脑涨的状态下。火辣辣的阳光从毫无遮挡的天空上面射来，把我们的铠甲烤得滚烫。为了不被做熟，我们脱去铠甲换上布衣，却又浑身粘汗，恨不能伸手去搓。地面布满龟裂，又硬又烫，睬上去痛苦万分，不要说坐下休息。杰国的战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，于是有了今天的席卷大陆之势。
本来是平坦的戈壁滩，作为一年多来战争的见证，远远近近分布着大量的墓碑。有的已经接近坍塌，有的却是崭新。我们在其间艰难地寻找道路。
接近傍晚，天空开始变暗。落日已经接触了地平线，两只老鹰在它上方盘旋。
我们所走的沿着沙漠边缘的一条石路，是通往泰能最近的道路。按目前的速度，明天清晨就可以到达泰能，应该来得及。
途中我们看见一座石像，背上伸展出两片肉翅的龙人手执着三叉戟，神情十分严肃。这是龙族统治时期的遗物，三百年的岁月已经将它刷得漆黑而且暗淡，如同现今的人们对传说中龙族的认识。两只骄傲的鸟停在龙像头上，一团鸟粪涂抹进了凹进的右眼。虽然它俩的寿命不及龙的皮屑，此刻却能够尽情地目空一切，侧头睥睨没一个过路者。
这些龙像的眼睛，原本都是镶嵌了宝石的；随龙像等级和所处场合的不同，镶嵌的宝石也不尽相同。象这种放置在野外的石像，有作为路标的功能，所以大都嵌反光的石头，如水晶，月辉之类；而神殿里的龙像则须镶钻石或者翡翠了。如今，野外的龙眼早已被人挖去，取而代之的是黑洞洞的窟窿，以及里面的鸟粪。
太阳落下去时是6点左右；又过了片刻，四周一下就暗下来，仿佛有人往天空泼了一盆黑水。不一会，地面开始变凉。我们俩用手试了试，大喜过望，顾不得摔疼**，听铃镗琅地坐在地上，拔出面包填肚子。
DARKU说：“银色，你们伊斯的面包太难吃了！”
“哦，对不起罗。其实你的咸肉，味道也不太正宗呢！”
“你一个人跑到泰能去，究竟有什么事情呢？”
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……”我还没说完，夜色里红光闪动，一团火球突然飞来，正打中DARKU手里的面包。
我的拜国朋友猛地跳起来，满面胡茬暴张，大脸通红，双目怒睁。然而他并没有叫喊出声，而是警惕地观察四周。
大约在50码远处，一位法师正在向空中不停地发射火球，准星很混乱，可以说是四面八方乱打。阵阵火光映红他年轻瘦削的脸，紧张的目光跟随着一道道划破夜空的红色轨迹，对我们却毫无觉察。
DARKU回过头看我，露出了“难以理解”的表情。我耸耸肩，指指他的右手。虽然刚刚把它讥为难吃，当DARKU看见手里的面包已经因为火焰变成了一块焦碳的时候，仍然马上变得愤怒异常。他抽出长剑，掂了掂，立刻象狮子一样迅猛而安静地扑了过去。
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，我连跟上他都没有作到更不要说阻止。只见黑暗里寒光一闪，接着便是魔法师嘶哑而震惊的惨叫声。听在耳里我心中大慰，至少这说明不幸的误伤者没有被一剑毙命。
“……啊，啊……”等我赶到时，年轻法师已经坐倒在地上，肩膀流着血瞪大双眼盯视我俩。因为长期注视火光，他的眼睛尚未适应黑暗。而我们则可以清楚的打量他。从简朴的长袍，以及他使用魔法的威力，可以看出这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中级法师。
DARKU把面包伸到他面前（如果还能称之为面包的话），说：“你打到我了，混蛋！看看！”
法师上下扫视DARKU，从脸孔到穿着，到手中的武器，突然一声低吼：“拜狗！”
他挣扎着跳起来，尽可能地远离我们，同时拿出飞镖。
DARKU取下盾牌，一面轻易地防御飞来的缚皮短棍，一面以无可奈何的眼神看我。我耸耸肩，念动了咒语。法师看见我身上泛出的蓝光，眼睛里的绝望更加深了一层，但是手里的飞镖并没有减慢，脚下也没有逃跑的意思。
我突然想起过去的事情，在我还是武技长，奔走于塞多拉斯的洞穴之内时，有一天突然听见外面一片嘈杂。跑出去一看，两个杰彭斗士站在我们的人中间，周围倒下了很多同胞的尸体。那时只觉得头里面血往上冲，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。我的攻击被轻易地架住，对方鄙夷地哼了一声，回了一剑。我马上明白自己的性命难保。光是一击我的双臂都麻木了，而且肩上已经打开极深的伤口。尽管如此，仍然绝望地挥动着剑，脑中空白一片。不到3招我已经失去了感觉，意识模模糊糊地飘在半空。直到随着剧痛，被牧师唤回了生命，才打听到敌人已经辱骂一番，扬长而去了。
如今事情完全颠倒，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外国战士站在杰彭的土地上，年轻的法师虽然觉悟了自己的命运，仍然不断地作出近乎无效的攻击。我的治疗圣言降临在他身上，DARKU呵呵一笑。法师疑惑地停止了投掷，但仍然没有放下警惕。
突然半空中穿来一声鹰啸，劲风袭来，一头老鹰直罩法师头顶。幸好他反应敏捷，就地打滚，避开了猛禽的俯冲。
鹰，法师打的原来是鹰。
DARKU晃晃脑袋，走上前去，示意法师躲在他身后。后者先是迅速地躲避了一下，然后慢慢照办了。强壮的家将昂首立在半蹲的年轻人前面，形成巨大的对比。
DARKU的眼睛一直跟住老鹰，手里口里也都没闲，右手掂着剑，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咸肉，撕咬，用力地咀嚼。老鹰绕了一圈俯冲下来，越来越近。到了跟前，DARKU一扬手把肉抛给我，往前一个跨步，剑就抡了出去。老鹰发声啸，侧身飞开了，DARKU则一头扑倒在地上。
壮汉扭动了两下，骂骂咧咧地爬起来：“他奶奶的，劲使大了。呸呸，根本用不着的。肉拿来，大爷要吃。”
远处空中，那鹰哀叫一声，栽了下来。
这时，旁边传来女子的声音：“卡鲁，你在哪？回答我，卡鲁！”
年轻法师赶紧跑过去扶她。身穿紧身弓箭手服装的少女一手捂着眼睛，摸索而来。
“没事了，老鹰干掉了。”法师轻轻地说：“我已经给你施了治疗术，回去休息一晚就会好的。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象有别人在？好象有挥剑的声音。”
我说：“我们是过路客，小妹妹。天黑危险，你们快回去吧。”
法师扶着女孩，一手帮她拿着弓，念动了照明咒语。一团跳动的白光照亮了二人周围的道路。他转过头来，对DARKU说：“今天的事情，表示感谢。但方才的一剑，日后再做奉还。”
我和家将面面相觑。两个年轻人互相扶持，慢慢地走远了。
DARKU和我继续赶路。到了半夜，气温下降很厉害，我们的盔甲慢慢变得冰凉，两个大男人又不好象人家那样搂在一起走路，只好不断说话来转移注意。
“据我推测，那2人是朋友，一起出来修炼，弓箭手为了锻炼自己的箭术向鹰射击，结果遭反击伤了眼睛抖抖抖（冷得发抖），法师对她施加治疗，可是并鹰没有离开，魔法师不得不和鹰打抖抖，后来火团团打到了你。”
“傻子！他们肯定是姘头，傍晚出来野合，疲倦了，女的就仰面睡着，男的趴在她肚子上抖抖抖。那鹰以为女人是死的，就飞来啄她眼睛，然后就打罗起来抖抖。”
“DARKU……大概只有你才经常做这种事吧？！”
“傻瓜，难道你是童子吗？连这种事情抖抖都看不出来？你必然没有老婆。”
“……我是没有成家，你是经验丰富罗？
“咳，小意思。我有4个老婆抖抖。还有5个妹妹。”
“甘拜下风！我就一个妹妹。”
“看不出你小子一脸风流气，居然挺专一的抖抖。”
“晕哦，抖抖！那是我的亲妹妹呀。”
“你太菜了。”
“抖抖抖讲讲你4个老婆的事情吧，我实在很难想象啊！”
“一帮子烂事，没什么好讲的抖抖。说说你的妹妹啊！”
“家丑不可外扬。”
“怎么？怀上了？厉害。”
“滚！根本不是那种事，是巫师学校快毕不了业！”
“……不安心学的女人，肯定有韵事儿。”
“恰恰相反，她就是因为太正直，才得罪了一个混蛋。那个混蛋，可恨竟是她的导师。”
“原来是少女抗**，有意思，快讲快讲。”
“……和你这种人没法交流。”
我不再说话。
过了一会，DUARK：“冷死了！抖抖！快讲你妹妹的事。”
“我还是给你讲八星球的传说吧。没有文化是罪过。”
“我操！那种陈皮旧事有什么意思？你年纪轻轻死板要命！”
“我在牧师学校听过很多历史细节哦，很有意思的。”
“笨蛋，战士学什么魔法，听什么历史！整天坐在板凳上，浑身肉都软掉啦！给我讲你妹妹的事情！抖抖抖抖！”
“……你有什么企图？”
“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都没长吊！”
“绝对不会讲了。”
“银色老弟！我这辈子没求过人！和领主单挑我也不怕！抖抖抖！……可是拜托你给我讲啊……”
“……好吧。
“我的妹妹，从13岁就进入巴拉坦的牙之塔巫师学校，学习成为法师的基本知识，以及占星术的原理……”
（待续）
本文言论只代表发稿个人观点，17173.com提供参考!
